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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犯下的那些错误,只是一些极小的问题,又与军纪无关,何必非得撤职?他第一次从中似乎嗅到了一些异样的气息。在与好友罗蕾莱的通信中,他还得知了这样一些事情:近日在首都内,因为即将举行大陆运动会。政府宣称要整肃市内环境,因此特别成立了纠查队,专门驱赶那些世世代代都居住在那里的异教徒们,即使他们中不少人都是奥登尼亚公民。甚至有好多间教堂都被人纵火焚烧。那些被赶出首都的异教徒们,再也没看到他们出现过。而他们的物业,也都被收归国有。这种做法引起了市内居民的不满,不过也没人敢出来阻止那些纠查队。
从信中,可以看出罗蕾莱对此事的疑惑和忧心。对此,格特非常了解,因为他的这个朋友也是外国血统,万一胜利党的这种毛病发展下去,那么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。他把这些事情向身边的飞行员们说起时,不少人还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发生。有的人甚至在问:
“为什么要赶走那些人?因为他们唱的圣歌不合首相的口味?其实他们也该庆幸啦,听说在乌里尼亚那些地方,对他们更狠呢!”
他们信任崇拜胜利党和卡尔-海因茨,不是因为他的那种对异教徒的看法,而是由于他能把奥登尼亚带出困境。现在这些事情在他们看来,实在是有些多余了。京特-兰斯洛特此时也开口说话了,他拿出一张旧报纸,对大伙儿说:
“这上头把那几天奥登发生的这些事情,都管它叫做‘血色之夜’,因为街上到处都可以看见红了眼睛、看见异教徒就打的纠查队队员,四处火光冲天。那些可怜的信奉无上教的人,一定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得遭此劫难。”
“还有报纸敢这么写?”有人这样问道。因为在那时,国内几乎所有媒体都被掌握在胜利党手中,又有谁敢发出异样的言词。
京特勾起嘴角。“对,不过这份报纸的那家报社,在不久前就被查封了。”
这些事情,并不完全是年轻飞行员们所关心的重点,而且在全国口径统一的情况下,他们能得知一点外界的消息已经不错了。不过这仍让一些人感到异样,因为在他们所畅想的奥登尼亚的未来蓝图中,这类情况都没有出现过。可是从现在看来,他们心中的那份蓝图,显然是与胜利党以及海因茨的蓝图,是有所不同的。
第七章 神的子民
在布利奇特基地进行训练时,格特的技术在逐渐进步,他的队友们也是如此。看着这些年轻人这样你追我赶地前进,一些老飞行员甚至这样开玩笑道:
“再迟些,恐怕我们的地位就不保啰。”
调侃归调侃,这也可以从中看出老飞行员对自己弟子的满意之情。在每周进行的测试或是演练中,都有相关的成绩。身为战斗机飞行员,当然是以击中敌机的数量来作为成绩——在演练中,己方战机用的是带有颜料的空包弹,如果在敌机的事后检查中,发现那种颜色的弹痕,就表示他的战机打中了对方,以此来算成绩。格特的成绩不算太靠前,可也并不算后,可以说是中上的成绩。而屡次排名最前的是京特-兰斯洛特,这个不大爱说话的年轻人,态度和技术一样老成。在统计的黑板板报上,格特还经常看见有这样一个名字:阿伯特-乌尔里希(Abbot-Ulrich)。他是第4联机大队的飞行员,也是个备受瞩目的明日之星。
有一次在食堂吃饭时,格特和朱尼、兰斯洛特几个人在一个桌子上一起用餐,顺便讨论空中如何防御敌机攻击的技巧。朱力克看见旁边有人向一个路过的飞行员打招呼:
“乌尔里希,你今天的成绩怎么样啊?一定又创新纪录了吧?”
那个人原来正是阿伯特-乌尔里希。他听见有人这么问,只是淡淡地说道:
“这对我而言不成问题。只是对我来说,驾驶战斗机还是太小儿科了。”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走了。朱力克指给旁边的战友瞧,还说:
“好大的派头!‘太小儿科了’,这家伙可能在泛酸呢!”
施密特往对方离开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,又转向众人。“听说这人一心想驾驶轰炸机,不过申请被上头驳了回来。可能是因为这个,所以心里有气。”
格特摇了摇头。“驾驶轰炸机也是一样在天上作战,凭什么这个又看不起那个?”
“你们不知道,那个家伙有人说他的父母不是奥登尼亚人,好像有一方是曼尼亚来的,所以他最讨厌听人提起这些。每次说起国家的事,他肯定会说‘我就是奥登尼亚人,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!’也许是不想有人因为这个而瞧不起他,所以他每次的成绩都这么好。有一次我还听说在演习的时候,充当敌机的一个飞行员回来就跟人抱怨说,那个乌尔里希简直把他当成是真的敌人一样看,不仅要射落他的战斗机,还想把他的人给打中。气得他哇哇大叫,差点没找这家伙算帐。”
格特这才知道,原来乌尔里希也有外国血统。这么说来,他和自己的朋友埃弗拉德倒是一样的,都是奥登尼亚和曼尼亚的混血儿。只是一个深以为耻,一个却满不在乎。格特想了想,还是觉得更倾向朋友那种个性。
在布利奇特空军基地的餐厅食堂中,近期来多了一些年轻的女孩来当清洁工。从她们的衣领口上,可以清楚地看见绣有无上教派圣三角的标志,表明了她们的异教徒身份。这是奥登尼亚当局有意采取的措施,要把这